2003-6-15 上午帮F整理工资表,还干了什么,忘了.精神恍惚. 下午做的事很多吗?有一句话说了三遍:今天是父亲节.好象没有人听到,说到第三遍,L说不给父亲过了,只过母亲节就行.理由是,她是母亲.F说,要把我说过的话回家对父亲重复一遍. 下午下班我急着要去给银座,打算给爸买一把牛角梳子,可刚走到宿舍楼就遇到妈,姐姐一家和大姑,大姑要来我家住了,所以他们不让我出去了.我不喜欢姐姐的命令,没有出去不是听从她,而是不愿在众人面前跟她多说. 妈很累,我知道.他们今天去腊山了,我没去,因为我不喜欢凑那个热闹,极不喜欢只有血缘关系,而没有亲情的人们聚在一起,难受,虚伪,活受罪,还不如关我禁闭.太没意思了,大家在一起玩,私底下都算计着什么... 有些亲人不如朋友,在一起走反而越走越远.晚上大姑回来讨论今天玩得不痛快时我说,姐姐大大地发泄一通,我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场演讲,只等着早点下课. 妈做饭,姐姐只是哄孩子玩,完全不帮忙,吃个香蕉还得把香蕉皮让Z给扔掉,人家Z也乐意做,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吃过晚饭我开始收拾房间,从卧室到客厅,看着垃圾场似的房间我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打扫,一边打扫一边恨不能马上离开.打扫厨房时更来气,一边洗碗一边想着,如果有一个自己的家一定要保持良好的清洁,每天早上和晚上睡觉前一定得打扫一遍.家就得有家的样,哪得跟垃圾场似的.其实让我生气的是,姐姐在自己家不这样,就是来这个家里只知道不停地翻东西,不停地把东西摆出来,从来不知道打扫. 有时看着这个家,我会有阵阵烦感,无所适从的感觉常常折磨我. 明天要去物探队培训,我还不知道坐什么车去,在哪儿听. 今天看到1MAN上的设置,心里一下子乐了.创意!
2003-6-16 从物探队出来还不到十二点,回家简单地吃了中饭. 大姑,明年见.说完我开门走了出来. 夏天很热,济南的夏天比我想象的还要热,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意志开始动摇,打了不知多少个电话后意志被彻底打倒,前所未有的空寂.学校计划没有启动,省里却让我找学校联系,我在中间很尴尬地忙于伟大的理想,像烈日下的骆驼祥子.接下来就不知道去哪了... 我想起一个同学,然后走到他的公司下给他打电话,一遍,两遍,三遍,没有人听.然后我就想回家了,去老二那还得倒车,我已经快被蒸发掉了.打的,等一近半个小时居然没有截到一辆的士,这种运气,我自己都难以相信.谁来帮我啊!第一次想找人帮我,可老天就是不开眼. 终于经过测体温,填表坐上了回家的大巴.给老二发短信,告诉她今天不住济南了,当然没有说自己的遭遇.老二急了,说还有事与我商量.我问什么事,她讲要买房子.这话吓了我大大的一跳,我问,你要结婚了吗?她讲,还没找着结婚的人呢,怎么结.然后她问我有钱吗?我说,有啊,今天工资刚刚打到卡上.她又问,以前有没有存款.我老实交待基本上每月都花光光.她很关怀我地问,怎么就不存款.我讲,我一不结婚,二不买房子,存款做什么.她这才说要问我借钱,看样子很是失望.是啊,我哪知道她要买房子.不过,要我有这机会也得四处借钱了.看来,她还是提醒了我,还是有很必要存款的,以备急用嘛.可惜,她看不上我这些钱了. 在车上睡得很香,做了梦,内容忘了.到家时听妈说大姑刚刚走,姐姐一家去火车站送她了. 很累,可还得做家务,很头疼,还得耐心地给大璞解释FLASH… 她的钱给铁路,汽运做贡献了.爸看我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还要挖苦我,姐姐说,没错,整个一傻瓜.我看着他们很无奈地洗手吃饭.他们有谁知道我心里想得什么呢,有谁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
2003-6-17 有人可以有一天按照正常的时间作息,然后能够一连几天不睡觉,我就不行,刚好相反.如果有一天搞到很晚,就会连着几天都要早早睡觉,不然工作起来就会感觉到吃力,最重要的是气色不好,看上去像是营养不良的非洲难民. 下午领导喝多了,吹了一个下午,谈到工作没有双休时我提出一个建议,可以没有双休,毕竟工作性质不同嘛,但我们可以周期性地组织大家出去玩,领导觉得比较好.F也觉得挺好,劳逸结合,既提高了职工的积极性,同时又有利于内部团结和管理人员与职工的和睦关系,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领导很孩子气,说他一两句好话,就高兴得不行.一高兴晚上又接着喝. 领导说等我培训完了回来到单位办班,还说又给我报名了另一个制图培训班…我比较喜欢多多接触新鲜事物,而且也喜欢搞些技术性工作,其实单位给我的环境已经不错了,就拿这回培训,只一个名额,L想去领导没让…有时想想这些心里就会感觉到特矛盾,看看起初的生活,跟小说比起来复杂得多,真实得多,也更无奈得多. 院里流行着一句顺口溜:三天不学习赶不上S**,一天不学习赶不上***.后者说的是我爸,领导笑着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其实这也是我不愿意在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姐姐昨天在躺在我凌乱不堪的床上看书,前几天买的三毛的<我的灵魂大骑在纸背上>,看了几页. 她忽然对我说:我看到一篇报道,说荷西并不喜欢三毛,他其实只是三毛的一个梦想. 我只觉得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跟着说:每个人都有梦想,她只是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那只是个梦想,毕竟她拥有了,幸福了. 虽然我口上这样说,可我一直对姐的这些话耿耿于怀,如果她的爱情只是一场梦,那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了,到底是永恒还是刹那? 我很自私,我喜欢三毛,便不允许有人说她的不是,即使说了我了不愿意承认,纵使自己心里早就知道此事.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梦想,为什么有人非得要打碎这个梦呢!难道梦想的破碎就是所谓的现实吗?如果这样,那我宁愿一辈子活在不现实里.
2003-6-18 听课.完了其他人搭便车回单位,我自己坐车直奔书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直觉让我去的,真就邪了. 书店里人还真多,都十二点了大家都还在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好象时间根本不存在.看着这些人我心里就禁不住愉悦,要是周围的人都这样该多好啊,安静,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受时间限制. 真就邪了,是因为在书架上看到<痞爷>这本本,加上去年在另一个书店买的<地煞>还差一本这个系列就全了.本来以为再也买不到了,没想到啊,意外! 我就是喜欢看漂亮衣服,挡不住的诱惑,怪没出息的,有时只是一件件的试,也不在乎小姐会不会讨厌,总之自己高兴,心里沾沾自喜,就跟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已经是自己的似的.标准的自我安慰.青年路新开了家GLORLA,那天出来办事时看到里面的衣服,心想着哪天一定得过来瞧瞧,没想到啊,今天还是人家正式开业,前几天只是试营业.我试衣服的劲头又来了,没办法,小姐脾气真好,要我当服务员早烦了.最后就是因为小姐脾气太好,人长得又爽眼,才冠冕堂皇地匡走了我口袋里的MONEY,赠品我选择了内衣,用她们的话说是比较实惠,赠品里最贵的嘛.后来我想,我要是真有经济头脑应该选择头巾,内衣有一打,而头巾却没有.心里正想着算盘打错了,一看表,不得了,快一点了,马上回去吧. 中午的时间全用来看书了,下午在办公室看了一会工作就忙了起来.一直到七点多才算完事,晚上回家爸不在,妈已经吃过饭了,最近总是三口人吃饭得分三回. 晚上十点多有家公司打电话找我,爸妈都在旁边,那人问了几个问题,我如实回答,心里有种感觉,心里有很多想法在飞舞,同时想到好多更加矛盾的东西.或许快到放弃的时候了,或许真正的选择还是没有来临,我得好好想想.尽量为自己,为将来创造好的环境. 猪猪走了,一个可爱女孩,我欠她一个圣代.我的姊妹:一路顺风,希望北京见.
2003-6-19 工作很忙,生活很空,活着并痛苦着.痛苦没有边缘,就像快乐没有时间一样. 我说这话时有人想也不想就恭维道:很诗意.狗屁!我不与他计较,因为我知道,他只是活着,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生活. 痛苦没有边缘,就像快乐没有时间一样. 有时我想,如果我跟整天在马路上晃悠的那个傻子一样,那一定不会存在这些痛苦,那个傻子在我小学时还总是不怀好意地吓我,瞧他那傻样,有时我还真怀疑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当然了,如果真的不存在痛苦,那代价是,同样不存在快乐.这样想来想去,更是觉得万念俱灰,心情更是浮浮沉沉,心里一下子摸摸不着边了. 为什么上这个论坛,我记得有人问过我,我还记得自己说不是习惯.那现在应该是什么呢?我想此时此刻应该是寻求某种精神上的慰藉,隔着这么深的夜我想象爱情的距离,是从T到J还是从2003-1-1到未来... 一个人太渺小了,尤其是一个没有多大作为的人,我想起大学里环境资源老师打的一个比方:如果世界相当于一个大辗(当时有很多同学不知道辗是什么,傻冒,装,不知道他们现在装什么!),那么一个人只相当于一只在辗上爬着的蚂蚁.当时听课时我脑子里出现的是一个黑压压的老辗,辗的旁边是口井,数不清的蚂蚁围着辗转圈,很多只蚂蚁不停地掉下来,围着井转,那是因为它们把井当成辗了,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居民.老井旁边的辗一转起来,马上死掉数不清的蚂蚁,然后围着井转的蚂蚁就停下来看热闹,这时人们的渺小已经彻底地被大辗辗得粉身碎骨.残酷的是,世界并没有少了任何一个渺小的人而停止转动. 夜 深了,我一个人在聊天室里,因为我知道这个日期,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人来.我真的喜欢一个人感受这个时间,很静,任何一个情节都可以由我来想象,也就是说我可以肆意地亵渎这个夜.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今天的我是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激动,又如何的无可奈何.毕竟,我也只是一只蚂蚁.
2003-6-20 早上去听课,网络连不上,于是全散了伙,说要下星期一再听,没意思,有什么好听的呀. 市里是全国党员先进性学习试点,搞得风风火火的,共产党的积极性就是高,单位三天两头开会.昨天市里刚来检查过,今天下午又开会.开不完的会,简直就是马拉松式的会议.党员们一开会,我就忙了,电话不断,他们的工作还得接过来,大热天的,我感觉自己快要化掉了,太阳就在头上晃啊晃了.噢 ,不对,应该是我在太阳底下晃啊晃,晃得头晕,慢慢地眼前像是一层雾水… 手放在屏幕上可以感觉到电离子的速度.佛说世间万物均有佛性,那么,电离子呢?从这一头疾速地跑到那一头,这一瞬间想的是什么呢? 这一个轮回还没有眨眼的时间,它有没有想到会遇到过什么呢?这么短的时间如何做出想要的选择呢?或许他的选择只有从正到负,从所谓的终点再到一个即定的始点,这也倒忠实,对自己的忠实,像个囚鸟,随大流地来来往往. 有时我会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注定这一生像只囚鸟一样,飞来去,苦苦找寻,找寻前世的灵魂,找寻一个终点和将要到达的始点…这种轮回情节一直让我过分地执着.没办法,我是这样了.不知道多年以后会不会否定自己曾有的执着. 刚刚一个朋友传来一个地址,孙燕姿的<神奇>,好听.有点印度民歌的味道哦. 其实,这几天,我真的好难过:-<
2003-6-22 这几天又来灯下看帖子. 有一个故事一直没有写尾声,那是因为我怕写了,会导致通篇的败笔,到时候我想堕落都没地儿了. 今天很想燕子,不知道她在日照好不好,很想她. 最近两天,我几乎把这一辈子的豪言壮语都说尽了,直到我得上了咽炎,事实上,我仍不罢休,我倒要看看,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家里三口人都得了不同程度的咽炎.妈最厉害,一天跑两次医院,爸已经到了不能刷牙的程度,我只是说话困难. 昨天没有写日记.人一躺到床上就会想起很多的事,很多的人,复杂但清晰.一旦清晰了也就是对这些陈腐的东西不再感兴趣的时候了,于是闭上眼,想更多更远的想不起来的事情.比如大学时究竟喜欢过几个人(1个),比如我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堕落成一个党员...
2003-6-24 上午领导们找人“谈心”,结合共产党先进性教育进行自我批评。L办公室里争的炸开了锅,真是没有办法.各科室之间突然亲近了起来…领导找李姨和付姨“谈心”,谈到十二点. 我在向着共产党堕落,第一迹象是得了重感冒,我想可能是太兴奋了,体内一下子缺少了抗体,于是乎:鼻涕像是水龙头,一卷卫生纸眼看就彻底为此献身了,难过,默哀.. 下午用了一个多小时写了近两千字的入党申请,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太伟大了,要知道,几天以前我还是跟老爸,也就是共产党站在对立的一边的,坚持拥护佛教的立场…共产党在人数上占绝对的优势.爸,你太伟大了.把申请书交给爸批改时我不由称赞. 绝对的,这几天把几乎把这辈子的豪言壮语都吐尽了,可惜,还有一篇领导布置的七·一征文没有动笔.感冒好难受啊,好多年没这样了,折磨得我几乎要寻思是不是风水不好了. 卫生纸撕不上用,眼泪鼻涕一块流,不知道老了再这样会不会变得特恶心.如果再有那么一个跟自己一块过日子的人在这个时候也感冒了,那情景会是什么样子.我想,那只能看谁比谁恶心了.到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把这看作是幸福. 老爸刚刚回来,23:28.第一句话是,我的申请书少了“SANGEDAIBIAO”.这不怪我,上个月我刚刚才知道其中一个是代表先进生产力.其实入党之事,我完全是被动的,只是老爸太厉害,用他的话说,那叫跟佛教争夺战斗阵地,而领导偏偏又将我纳入“入党积极份子”. 妈把这月工资从我的卡上提出来了,好象是1800多.再不提我就没得吃了!老妈真狠,忘了我是怎么花钱的.总共那么点钱.给爸二百,给她三百多,我自己五百.其余归她支配.狠.还不如在学校时自在.唉,还好,工作基本上没有消费的时间. 听了一晚上的<绿光>,我觉得眼睛都快变绿了. 真难过,睡觉更难过.
2003-6-25 请假,睡觉,整整一个上午。我想告诉妈,我要寻找一个出口,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下午的时候去上班,头重脚轻,泡了苦丁茶,记得把自己的照片带来给李姨和付姨看,照片用一个大牛皮纸信封包着。付姨和李姨都说我瘦了,还是在学校时好看,看一张感叹一次,仿佛现在的我是做过整容手术似的。付姨说我穿白裙子特好看,纯真的不得了,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说改天再去做条白裙子。其实关于白裙子的很多回忆是我不愿意记起的,至于那条白裙子只能永远地挂在二十岁的高阳台了。 二十岁的我是年轻的,可现在已经老了。那些曾有过的岁月太遥远了,我曾经那样执着于一袭白衣。。。。残存的记忆现在变成多余的东西,在看得见的空间里躲藏起来,寄生在思想的夹缝里。 Z从青岛回来,神采飞扬,给我带回来一个红色的小海星,还没有完全晾干。我把它拿到鼻尖嗅了嗅,嗅到的不是大海的味道,而是六年前的味道。 六年前我在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里发现一只深褐色的海星,生物老师看我爱不释手,于是当场把这只海星送给了我。老师生活很困顿,离异,自己带着儿子,但在同学面前从来乐观,印象里他一般不生气,除非有同学考试考得非常不好。毕业后有次再回到学校,他竟然还记得我。我感到很惭愧,他送我的那只海星,在实验室里保存了二十多年,被我在一次搬家时搞丢了。 现在感觉特别空,现在知道“空”也是一种感觉,虽然近似于堕落,但却真实。 我必须得寻找一个出口,不然会疯掉!
2003-6-26 昨晚睡得很早,迷迷糊糊被恶梦惊醒,还是发烧,发个短信继续睡。 快十二点了,海燕打来电话,聊了好一会,刚一挂掉,手机上立刻显示“再见”。 很晕,很晕。。。 下午的时候就差不多退烧了,我说了不用打针的,身体是挣钱的本钱才对。 晚上网络关系只能上QQ,在聊天室里遇到一个MM,我说了句:“你‘停止’的战线拉得真长,比我nainai的裹脚布还要长”,她就不愿意了。。。其实我也够烦的,凭什么我去让着她呀。固执,我就是固执。 今天有事泡江湖,几乎是所有的论坛都会面临一个同样的问题:办不下去。个人网站的路在何方?我们基本定下六个人,应该差不多了。 雪姐姐说心情不好,原来是又想起以前的男朋友。我发现,我其实已经很幸福了。 我的七一征文还没有成形。。。
2003-6-27 上午印东西时发现色粉没了,于是去佳盟买了一支,施乐V2015,然后去充话费,在打印出来的话费清单里发现不明所以的"梦网",于是请求取消此业务,那个小姐不小心看到了我的短信... 从银座出来时买了爸喜欢的方便面,然后回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下午忙完了四点多,之后去邮局汇款,然后回来一直忙到六点半,又是最后一个走. 晚上姐姐一家过来吃饭,一高兴忘了参加在单位报的跳旗比赛.给我买了一个蓝色的铃铛,挂在包包上刚刚好,喜欢. 晚上的时候跟老大,天籁姐聊天,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希望,为此共同努力......静待七月四号的到来. 我走在幸福的边缘,不近不远,幸福的诗篇如此温暖.
2003-6-28 1叫我去睡觉,我答应了,可还是得不服从一点点,日记没写呢:) 心里暖洋洋的... 上午好热啊,我觉得太阳简直是在吸我的血,我要化掉了. 帮F整理了一会工资表,然后就开始忙,直到下班.真没意思,可别人都很知足,尽管没有双休,没有任何一个假期,可钱是最大的动力,有钱能使磨推鬼...可怎么也推不动我! 下午,下午,我把安全知识问答抄袭了一遍,中间,手机响了起来: 中央共青团,通知我被列入"大学生服务西部计划"的"入选名单"... 1,我是不是很欠扁?
2003-6-30 你的样子啥子样?我说的是笑的样子? 期待之中...................:) 一个朋友在点歌<你的样子>时给我留言.一个朋友的朋友,总是喜欢跟我开玩笑,一个乐观向上的人. 我在想,在这世上,到底有谁真正在乎谁的笑,又有谁值得谁去在乎!如果一个人就此走去另一方向,有谁想过他/她曾来过.秋落了一地,冬雪的世界里没了期待的影子,于是这世界淡了,所有的东西都在淡化,雪光照在心底,刻骨铭心的记忆簌簌融化成春水,向西流... 上午去了三联,三源,银座,看笔记本,最好的要数IBM,商用.领导考虑了不到两分钟,决定不买了,意料之中.我趴在桌子上看<十月>.吃过午饭头疼得厉害,于是睡到下午五点多,这个月请了一天半的假,有一天因为发烧,用来睡觉. 我躺在床上看<十月>,尽管头疼,但不想浪费时间.起来后上网遇到木耳,他说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在公司里上网.诗人的善良到底要以一种什么状态来面对这个社会呢?我很担心他真的会卧轨自杀,于是在失踪的第三天时打电话给他.我的大学同学,在我看来,是一个很脆弱的人.他说哪天我走要来送我. 现在一点也不兴奋,怀疑自己真的能够编辑自己的命运. 在听<毕业生>,我很喜欢的一首歌,调频热点的音乐播放器很好用,自动循环播放,这么听着,听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匆匆忙忙地想着刚刚住到这个院子的情形,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但他们却认识我.我是胡同里长大的孩子,而这里其他孩子都是机关大院里的"皇帝",我看着他们像是观察动物园里的猴子,而他们,更多双眼睛以更加好奇的目光观察我...一转眼九年过去了,我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跟他们融为一体,他们是他们,而我还是我,在他们的观察中成长工作,在他们嫉妒的言语里我行我素.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他们,他们顶多是少了一个观察对象. 外面有知了的叫声,我很讨厌的声音.外面有小孩子打闹的声音,人们开始出去溜马路,总体来说,这个院子里人过着知足的小康生活,并在这种小康生活里把自己摆到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生活是一场秀,走秀的人们千姿百态,心态各异,我目睹着新生命的降临以及一个个发光体的陨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我看不到未来,一个熟悉的镜头又出现在眼前:我带上魔鬼的面具,走进混乱的世界,疯狂地跳着不知名的舞步.
房间里堆满了往事 臭袜子里的昨天窥视主人的未来 我多想把心拿到太阳底下晒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