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le的春天（我的作品集） - 『 ≡ 心情日记 ≡ 』 - 调频热点

我总喜欢面朝无际无边的黑暗，在香烟袅袅上升的空气里，伴随着舒缓灵异的音乐，回忆那些被我讲述了千百遍的人和事。我总是不厌其烦的回忆，述说，滔滔不绝的述说，破碎如沙漠中尘埃一样却又让我记忆颇深的故事，直到听者厌烦，直到被风吹散。知道吗？寂寞就是你有话想说的时候没有人听，有人听的时候你无话可说。所以我总是寂寞的。春夏秋冬，四季变迁，日星月异，昼夜轮回。我在寂寞的笼罩下长大，身体上的，心灵上的，如寒流般令人窒息，只是偶儿，会感觉到温暖光顾过我的心，那只是偶尔而已/ 所以我不厌其烦的回忆着偶尔，偶尔遇见的人，偶尔发生的事。因为偶尔，所以才显得那么珍贵，所以当他们瞬间如烟花般释放完短暂的美丽然后逝而不见后，我开始回忆，在痛苦的氛围里沉沦，在牵强的释然下微笑。我甚至怀疑，我该不该生如男人。我一直都生活在这个破旧的毫无生气的城市里，整日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与戴着面具的陌生人擦身而过，在温暖宽阔的教室上课，既而忘了我是一个农村户口的孩子，忘了在这个异乡生存的目的，忘了曾经有过多少个有着干净笑容，天真双眸的朋友，忘了在这个散乱的生活上画上一个句号。我是一个健忘而懒惰的男人。我忘了是谁告诉我的了，我想对他说声谢谢，但是却无从说起，就当是忘了吧。但我却真的在意了。于是想到了该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提醒我了。关于这点，我可以牢牢记在心里。因为自从上帝创造出我这个人时，就在我心里刻下了这样一件事，你要找个女人。在模糊的记忆里，我找过很多女人，但她们都复杂的多，多的让我在失去她们后都分不清她们是谁，是否在我记忆里存在过。我告诉她们说，我爱你们。但这总是一相情愿，她们从没有真正的爱过我，因为她们还都是孩子。玩过了，结束了，也就过去了，而我总要在失爱的痛苦里挣扎着，无人问津。我想我还要继续寻找一个女人，直到找到她为止。在大段矫情的描写后，现在我要写一个人，很真实的一个人，苏晨。苏晨的个子只有一米七零，可能还没有一米七，但他总是说自己一米七。看上去他像个王八蛋。然而他却有着干净的笑容，磁性的声音。关于我们的认识纯属是命运的安排。迫于生计，高考失败后我到市政府工作，我不想说我在那里做什么因为苏晨告诉我我们的工作是何等的低下，所以我只说我在市政府工作，再具体点就是干安全保卫工作，为了维持政府正常的次序我们工作在基层。哈哈~ 苏晨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伙计，咱俩的胡子点五。我望着这个跟我胡子点五的陌生人微笑，我说比张飞稍逊风骚。然后我们都嘿嘿的笑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那样的话我们的冬天不怕寒冷了。我跟着苏晨去看我们的宿舍，三张上下床整齐的布置在不算大的房子里，我们有足够的空间自由走动，只是缺少安静。不怕寂寞。苏晨指着一张有点损坏的下铺对我说，你就住那吧，我在你上铺，放心，我很老实，不骗你。我卸下我的装备，沉重的背包溅的床板上尘土飞扬，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耀的现了身。他拉开包的拉练，不可思议的摇着头。我说我喜欢听音乐，可是没有CD，但戴上耳机，整个世界都不覆存在了。你喜欢游鸿明吗？苏晨把他微笑的脸轻轻扬起，然后对我说，我喜欢刘德华。我坐在没有垫子的床板上抚摩我心爱的随身听，我说如果我死了，如果还有来生，或许我会喜欢收藏了N久的华仔的唱片。也许那时，你只是一尾傻瓜鱼。苏晨的眼睛里闪动着活力。我伸开双臂。深呼一口气，说，如果是那样，我会为了音乐上岸，直到枯死。苏晨无趣的走开，那你真是一尾傻瓜鱼，傻透了的鱼。他关上门。点燃一只烟，一点点的抽着，然后说，快睡吧。晚上还要上夜班。我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把大片大片的微笑堆满渐渐苍桑的脸，而深不可测的烦恼被压缩成录象带一遍遍的放映在内心深处，没有人能够轻易的挖掘出它并且看懂它。苏晨是个聪明的家伙。他用他的故事，去交换我的故事。在漫漫长夜里，我对着这个陌生人讲述着我的故事。我告诉他毛窝有许多个未圆的梦，我一直在努力着让它们圆满的完成，但最终被阳光照射的支离破碎，所以只有在黑暗妖娆的暗夜里，我才会小心的拾起那些梦的碎片，仔细的将他们拼凑，但最终绝望。苏晨冷笑，他那磁性的声音在昏暗的灯光里向无边的黑暗延伸，他说，你的眼神欺骗了你自己，那明明是一双充满了坚强与韧性的眼睛。我望着玻璃中的自己，有时候，我的眼神可以欺骗任何人。苏晨每天都要利用空闲的时间不厌其烦的叠着纸鹤，他的手轻盈的运动，将纸鹤一只只丢进那只透明的玻璃瓶中。我望着他重复的动作许久，无法相信一个男人竟然那么有耐心去做这种事情。苏晨用活塞封上瓶口，然后指着瓶中的纸鹤问我说，你知道纸鹤代表什么吗？我摇头，但还是做了猜测，大概是爱情吧。他笑了笑，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是祝福。把纸鹤送给你最想祝福的人，她就会得到幸福。你有想祝福的人吗？我最想祝福的人是佳佳。我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不会那么容易走出迷途。她是我最爱的人，超脱那三种感情之外的感情。苏晨苦笑，他说不要那么认真，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无非就两种，一是友谊，二是爱情。朴凡，你有过爱情吗？我说大概没有过吧，但我有过幸福，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幸福就是一条河，一条小舟，两个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当你需要一种满足时，有一个人陪在你身边，那就是幸福。我有过很多次幸福，当我饿了时，妈妈给我买吃的，我很幸福；当我适应不了这个人生转变的时候，佳佳出现在我身边并鼓励我，我很幸福；当我想诉说心事时，你在我身旁去倾听，这也是一种幸福。苏晨大笑起来，他说，妈的老子现在一个人幸福的要死。沉默。我不知道我对苏晨讲过多少次我的故事，关于佳佳关于纯真年代，关于蓝。我常常用幸福的微笑说，他们是我找到的女人。但苏晨总是劝我说，你们不现实。于是乎我问他说，什么叫现实。他说，你现在做狗这就是现实。然而我依然在闲聊时提她们，我发现除了她们我没有值得谈论的女人。而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谁都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苏晨有过那么一段长达一年多的爱情，但是这个女人被他抛弃了。他很难过，他说，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生命中的一小段插曲，事业才是主题。我沉默，我无法言语，我知道这是个被事实证明了千百遍的命题。没有事业，男人就不叫男人。苏晨说，你现在是半个女人。忘记一个曾深爱的女人，一支烟就足够了。我说，我要用一个星期去淡化，然后用一辈子去温习曾经的美丽。他说，你果然是一尾傻瓜鱼。双鱼座的白痴。后来，那些所谓的不现实都灵验了。我站在阳光下，望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苏晨，我微笑了。我把以前写过的垃圾文字给苏晨看，我说你知道我有多傻吗？我明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垃圾却还依然的去写，我写我邂逅的每一个人，然后用凄婉的声音大声的呻吟，痛死了。可结果呢？我依然是一无所有。你知道那些私己化的文字有多么的玷污文学。你知道什么是文学吗？文学就是一座疯人院，这里啥玩意都有，整一他妈的渣滓窝。苏晨并没有笑，他看着我沉默。而阳光就这样穿过我的眼睛，泪水被融化了。苏晨说，我快走了。我把我的上网卡丢进了垃圾箱。然后戴上耳机听着广播，我发现我爱上了FM，苏晨问我说，你见过孟洋吗？他的胡子比张飞的还要猛。真让人喷饭。我没有言语，只是目光呆泄的望着苍白的窗外。苏晨打开窗户，忽然笑了，他说，你还记得那时侯吗？你打着一把巨伞，穿着难看的保安服到大门口去接两个美女。我依然没有言语，我已经忘了那些事情了。我想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他已经被黑色的波浪送入了海底，再也漂不上来。苏晨疑惑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他说，难道你真的不再怀念曾经了么？我点头，我把收音机音量调到最大，在飞儿乐团疼痛的歌声中，闭上眼睛。思绪在空茫的脑海中蔓延。忘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咬着牙忍痛忘着我曾经所谓的网友。开始懂了，我一直生活在童话世界里，佳佳的影子随风飘散，释然了纯真年代的分手，看开了蓝的欺骗。苏晨用一种很轻的口吻说，下雪了。我要在雪季结束那天离开，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一定能生活的很幸福。我恼怒电台为何安静下来，让我听到他的话。我说，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别再让我听到你旱鸭子般的声音。苏晨走了。我没有去送他，我知道如果我去送他我会忍不住骂他为什么要不顾哥们意气就这样飞了。呵~飞了也好，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让我谈起那些女人，我也可以忘了，我的新生活早就开始了，而现在又要重新开始。这个城市总有那么多的丑陋让我的朋友因厌恶而离开，惟有我还那么的爱它。我发誓要一辈子留在这，继续寻找女人，只是再也没有爱情。我相信了苏晨，我对他说谢谢。可是第二天从梦中醒来时，苏晨那磁性的声音又响起在耳旁，同志们起床了，老子又回来了，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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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跟Jave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纯属意外。因为我刚到A市，对这里的情况极不熟悉。Jave是我高中时的同学，现在一起搞发艺事业。参加完一个聚会后回到家，刚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泡面味。Jave正在一边看电影一边吃面。 “朴凡，你回来了，先去冲个澡吧。”Jave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电脑显示器。 “哦”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披着白色的浴衣出来，Jave神秘的对我一笑，问我说，“朴凡，有泡面，想不想吃？” “生活好了，怎么还吃这个？”我不解的问。 “这个……是一个网友告诉我的。一碗泡面藏着一段幸福的回忆。” “哦？是哪个白痴说的？” “这……保密！” Jave往床上猛的一躺，好象真的回忆起什么幸福的事一样。我倒了一杯清水，一饮而尽。（二）理发店的生意很红火，给一个顾客剪发时，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瞥了一眼正在休息中的Jave，对他说：“帮我接一下。” Jave起身很熟练的从我身上取走手机在确定完身份后掀开盖接通聊了起来。看他聊的眉飞色舞，我忍不住问他，是谁打来的电话。他没有理睬我，继续跟那人聊，听他说话的语气，打电话过来的是个女孩。大约十分钟后，他挂掉了电话，提醒我说，“别在修了，小心把人家的头修成西瓜太郎。” 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Jave，是个女孩子吧！打错电话的吧？” “是女孩子，但她没打错电话。” “哦？竟然有女孩子给我打电话？我认识吗？” “认识。就是高二时跟你一起私奔的那个上初四的小女友。” “别逗了！” “信不信由你。” 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回忆的浪潮中。（三）高二那年，跟一个叫萧萧的初中小女生恋爱了三个月，三个月后的一天，她跑到学校找我，告诉我，她要转学了，去遥远的城市上学，她不想离开我，让我想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决定和她分手。萧萧没有异议，不过在此之前，她问我三个问题。 “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可是……” “别强调理由。接着回答我，如果在我和学业之中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别那么感性好不好？这个选择很难。” “那你还说爱我？看来你是个胆小鬼！” “……” 或许是因为我一时心血来潮，又或许是我对“胆小鬼”这三个字极为敏感。我抱紧了她。在她头发上亲吻起来，我说：“我不是胆小鬼！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逗我玩啊你！” “没有，我是说真的。” “那么，第三个问题，如果我拉你一起私奔，你会不会去？” “这个……我要问问我父母。” “笨蛋！要问了你父母还叫什么私奔？你真不是个男人！我堂堂一个女子都不顾名誉要和你去私奔，你竟然不敢！” 她一把推开我，转身欲离开。在她走出十步之后，我叫住了她。 “好！我们什么时候走？要去哪里呢？” “明天一早！具体去哪里我还没想好，再说你是男人，男人应该要比女人有主见。不过记住，不管去哪儿，我们都要不离不弃。” 结果第二天一早，我和萧萧就踏上了北上的列车。我们坐的那种几十块钱一张票的硬座，其间萧萧一直在一边鼓励我，一边畅想我们的未来。说实话当时我们身上只带了一千块钱。在列车的中途站B市我们下车了。原因是我们感到了寒冷，瞧瞧窗外已经有雪花纷飞了。我们没有带遇寒的衣服，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去买，所以放弃去了C市而到了陌生的B市。我们在郊区租了一间三十来平方米的房子开始同居。白天各自去找工作，一开始工作很难找，也许在B市女性找工作要比男士容易的多，几天后萧萧便开始在一家超市当上了服务生，而我却应试了几家工厂，都被拒之门外。我们一日三餐以素食为主，早饭一律吃泡面，午饭比较丰盛，可以达到三菜一汤，而晚饭就肯馒头加火腿了。那时侯感觉早晨有一碗泡面可以喝是很幸福的事了。晚上我们抱在一起睡觉，我想起了那首歌，《单人房，双人床》。一个星期后，我找到了工作，给一家纯净水厂当送水工，送一桶水可以赚到两块钱，而我一天也就是送十来桶。而萧萧一个月工资就可以拿到八百多，每天不用费力气，只是在那看店。她出卖的仅是微笑。然而，一个月后，当我下班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发现萧萧不在。一般都是她下班比我早，而今天……我等她等到晚上10点多，准备出去找时，发现了桌子上留下的字条。上面写了：我回家了。就这四个字。我冷笑。一个月后我也回去了。（四）午夜12点钟，我跟Jave喝着泡面加啤酒。在露天的小摊上，敞着怀。 “哇！朴凡！今天才发现你真白！”Jave瞧着我的身体，带着几分羡慕说。 “怎么？难道我应该很黑么？” “我想你在外面干了两个月的苦工，皮肤应该晒的很黑才是。” “嘿嘿，当时是很黑。我回到家后爸妈都不认识我了。不过几分钟后我就被老妈抱住了，而老爸则开始骂我！” “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了。” “我是问你你爸妈怎么着你了。” “他们还能怎么着我，既然回来了，一切也就不了了之了。第二天跑去跟老师到个歉，继续上学了。” “哈哈！那么你那个小女友呢？你们没再联系？” “是的。一想起她我就来气。当初是她拉我私奔的，说好不离不弃，没想到才一个月她就跑了，跑了就跑了白，竟然还带走了我们所有的钱。” “怪不得你又干了一个月的苦工。苦了你了。” “这倒没啥，还好我留了点私房钱，交了房租，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嘿嘿，我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你跟她做爱了没有？” “说实话，我没有跟她做爱。因为那时侯我不懂。” “切~别骗我了，难道是她不让你碰她？” “那到不是。同居的第二天她都做好了姿势等我配合。但我开了个玩笑，我说你劈开腿睡觉难道不累吗？然后她就笑了，笑得脸都红了。” “哈哈，笑死我了！来，喝面！” “好啊！虽然现在再喝泡面已经没有当时的感觉了，不过现在的生活要比以前舒服多了。” “你不怀念那段日子了吗？” “不怀念了，自从她欺骗我我就不再爱她了。” “没找她问原因吗？” “我觉得每必要了，她都做的那么绝了，还有什么狡辩的吗？不管她怎么说，我都不会原谅她的！” “昨天她打电话还问你现在好不好呢。” “好！多好啊~要不是因为她先走了，我想我现在可能还在外打工，而且我们的父母还不知会怎样呢。” “那你现在不恨她了？” “不恨。我从来没有恨过她，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什么那么傻，相信了她的鬼话！” “朴凡，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关于她的事？一碗泡面的幸福？” “你知道了？” “我知道她给你讲了我和她的故事，她就是你那个网友，我的电话号码是你告诉她的。” “那么，你知道她为什么先走吗？是因为……” “行了，别说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不想因为以前的事而打乱了我现在的生活。” 我把衣服搭在肩上，对Jave说：“走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工作。” “萧萧说，下礼拜一她要结婚了。她想见你最后一面。明天晚上七点半。就在这里。” （五）七点半。我穿了件很花哨的黑格子衬衫来到这家露天的小吃摊。本来不想来得，但怎么说萧萧曾经做过我女朋友，她要结婚了，我应该祝福她才是。因为是夏天，所以七点半时天还没有黑，在这吃饭的人寥寥无几。我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孩子在喝面条。两个生意人在攀谈，一个女人味十足的长发少女背对着我面朝马路，我想她不是萧萧，萧萧不会那么性感。然而结果却令我目瞪口呆，那个长发少女转过身来时便对我笑了。从这个笑容上我认出了她，她就是萧萧，高二时跟我私奔的小女友。 “嗨，挺准时的。不认识我了吧。” “李萧萧。” “怎么样？变化挺大的吧我？” “是。 ” 沉默大概1分钟，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真不该来赴约。 “我下礼拜一要结婚了。” “哦。Jave都告诉我了。” “那……你还怪我吗？” 我摇头，释然的笑笑，说：“都过去了。” “哦。那你决定怎么办？” “祝你幸福吧。” “是吗？” “是的。” 萧萧转过身去，深呼了口气，然后转过来笑着问我：“要不要喝碗面？” “好的。” 萧萧津津有味的吃着面。我就低着头，不时的抬头看看她。 “怎么不吃呢？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今天吃的比较多，吃不下去了，你吃吧，我看着就行了。” “呵呵，是不是生活好了，不喜欢泡面了？” “是。” 大概10分钟后，萧萧吃完面，拖着腮部问我说，“朴凡，你还有话要对我说吗？” “哦……没，没有了。” “那我走了。” “哦，我今天很累，上了一天的班。不好意思，不能送你了。” “不用，我未婚夫在那等我呢。我走了。再见。朴凡……” 萧萧转身走了，不，应该说是跑着离开了。向着停在马路边的奔驰。（六） “那一天，萧萧的父母找到你们合租的那所房子。是房子的主人看了寻人启示被丰厚的报酬打动了告的密。萧萧执意不回家，但她爸爸说不回家就报警，把你高上法庭。萧萧知道，她父亲生气的时候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她不想你年轻轻的就背上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所以，她选择了断爱，留了张字条就走了。之后她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再叫他一声爸爸。”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微醉时，收到萧萧发的短信，她说，朴凡，看来你真的不再爱我了，我也不想再打扰你，所以去了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跟一个不爱的有钱人结婚。当你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已经踏上他的喜车了。我们注定无缘。祝你天天快乐吧，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抬头看看漆黑的夜空，视线变的模糊。 “该死！沙子进眼里了！”我抹了一抹眼泪，无所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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